拉閘

上兩個星期過了兩天的公眾假期，實際工作天少了兩天，但工作量卻……除了一隻稿改了10次結果沒有出版外，其他工作也是勤勤懇懇地做，我自覺也是不俗地完成了（是運氣使然，也是同事之助吧），不過就連續兩天看著同事「拉閘」──燈全關掉，然後在門邊一個電動開關用鑰匙一扭，電閘除除降下。

第2天拉閘時，扭動鑰匙的同事Y，我們從頂樓回到地面，她在謝斐道上走著，我說：早上差不多5時的你，跟下午5時的神態沒有分別。我心想：唉，細幾年就是細幾年，已不復當年勇。後來她跟我說，覺得我總是把自己說成，已很世故工作了很多年的模樣，原來不過工作過幾年罷了。

有些時情，我心裡明白。就像前幾天舊同事說我沒有哭出來的那樣，現在的確不會被工作的事情把心裡的感覺牽動到那個程度，因為最愚蠢的事情我都做過了。不過不過，幾小時後雜誌擺放在報攤上，我仍然會為此而百感交雜。這也是我捱過了這麼多的日子，直至現在還是手握一張「編輯」名片的原因吧。